從這個山頭,我們眺望吐露港的美態(霧景是無敵的); 從這個山頭,我們一同起跑。從新亞書院跑落山,向本部進發,一窩蜂的衝呀衝,青春的豪邁奔放;然後循新亞路跑回山頭,那是走路也不易的斜坡,大家瞬間變成爬行的螞蟻。
那是我的大學一年級,那是新亞書院的環校跑,就是圍繞新亞校園跑一圈,路程不長,1公里左右吧。那一年,也參加了書院的徑賽—800米和1500米,首次踏上運動場的領獎台2號和3號。之後,竟然還代表新亞書院跟其他3個書院比賽(1500米),經歷了嚴謹的賽前練習。要快速的跑很多個200米!無呼吸一樣的狂奔,結果大腿肌肉痠痛得很,還要去看中大的醫生。她開了止痛藥給我(雖然我沒有服用),下令我不可徒步上山(我喜歡行路回宿舍),一定要乘校巴。時至今日,我對參加跑會始終抗拒,除了因為享受一個人跑之外,相信跟這段艱苦的往事不無關係。
記得師姐教路,跑步時要望遠一點,至今也很受用,特別在跑長命斜的時候,如北潭涌的山路(中國沿岸馬拉松、New Balance半馬)。正所謂:「忘記背後,努力面前,向著標竿直跑。」曾經我們奔走在同一個山頭、校園。
今天,各奔前程後,我們活得像一窩蜂,抑或是爬行的螞蟻? 還是其他的甚麼? 我們專注的標竿有意義嗎? 我們期盼的獎賞值得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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