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芒好多人都試過,而個芒唔爆,我地都唔會睇清楚呢塊薄薄嘅透明芒原來係咁脆弱,佢原來只係一塊「食玻璃大」嘅透明片,No one cares。
人係犯賤,爛左先望多幾眼。你有幾可望下個菠蘿蓋,除左PK之後。對住我地副body,我地最多睇個頭,睇塊面,即係細個望住蛋糕,焦點離唔開粒最難食但最靚嘅藥水味車厘子。
寫文之時,病人因腎癌屍肝差點死,最後又做到移植嘅好消息,將會成為一陣子嘅討論話題,然後又會被淡忘。但係一條長長的疤痕就會留喺病人或捐肝者身上。無親身經歷係好難明白病人感受,就如沈祖堯醫生唔肉隨砧板上,都未必感受到病人嘅無力感,而當年我捐完肝之後,最常做嘅係得閒無事拿起件衫,成日望住個肚條疤痕,諗返都差不多望左我一世人嘅quota。
這種狀況就好似熱戀期嘅男女咁,開頭下下都呵住佢,時不時就望下呢條廿幾厘米嘅蜈蚣形疤痕。到你個心覺得出得街,見得人,你就開始帶佢見朋友,宣示主權,而呢個戰場就係泳池。我地正常會用千百種方法去遮遮掩掩,但原來當你唔介意嘅時候,你反而會知道呢個就係你嘅標記,你嘅風格。
究竟我呢副身體,可以做到d咩,往往係喺你注視傷痕,懷疑自己嘅時候先問嘅問題,問問下就好想知,以後仲可唔可以做番同樣嘅事呢?
只有越健康嘅人先會越想睇自己副body,唔靚嘅嘢又邊有人想睇?又點解要等醜左先嚟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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